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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怎么在这，这是哪，医院吗？”
千绘呆呆看着白到有些刺眼的天花板。
被子上消毒水的味道好重，旁边还有各种医疗设备。
我干什么了来着。
“你不记得了吗，下午的时候你在医院门口吃了几个毒蘑菇。”
“啊——是有这回事来着，我好像真的看到鲸鱼了，还软绵绵的。”
伸出手抓了抓，还是有种虚无缥缈的感觉。
“小千绘....”爱音坐在床边抚摸着千绘的头：“越活越退化的，你还是第一个，为什么要吃毒蘑菇呢？”
“只是好奇那种幻觉是什么，但我看到的画面，都很扭曲，像是什么抽象画。”
千绘取出治疗剂，打进脖子。
过一会应该就好了。
“不过，唯独那个鲸鱼，很温暖。”
“鲸鱼...”
爱音和素世想起了刚才祥子那个胜券在握的表情。
嘁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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